“外面的人都传你和镇国公府的小世子有一腿,”容九想起资料上写着的八卦,抬头看着凌云夙,“你没睡过女人,你被男人睡过吗?”

    “没有。”

    “为何?因为不举吗?我略懂歧黄之术,要我给你看看吗?”

    凌七倒抽了一口凉气,越王果然是扮男子扮得久了,讲话竟这般大胆无忌,真是女中豪杰。

    凌云夙看着她脸上探究的神色,微微眯了眯眼,突然俯身凑近她,声音也是极低极沉,含笑道“本王府中,不但缺侍女,还缺侍妾,你要试一试吗?”

    男子清冽的气息劈头盖脸而来,容九僵着脸干笑道“我,我觉得侍女挺好的,挺好的。”

    “你刚才不是还觉得委屈吗?”

    “怎么会委屈,能为夙王做牛做马,是本王三生有幸。”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凌云夙忽地勾着嘴角笑了“记得把药喝完,好好养伤。”

    “嗯。”

    容九低垂着头,直到凌云夙走了,才长长松一口气。

    她刚才是被调戏了吧。

    这要是让美人相公知道了,整个西凌都得被醋给淹了。

    容九喝着汤药,嘴里苦,心里也苦。

    从前,她每次喝药,美人相公都会拿一碟青梅给她,如今再想起,才现不在他身边,看什么都是他,做什么都会想起他,真真的思之如狂。

    而南楚那边,长安的百姓,仍夜夜为她放孔明灯祈福,楚帝和燕王府的人也四处搜寻容九,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人。

    秦氏心里焦灼不安,问沈文弘“老三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没收到信?”

    沈文弘也皱了皱眉“6明写了一封,我也写了一封,按理说,老三早该回来了。”

    他们不知道,他们写的信,都在半路被暗卫拦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