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闻言,不留情面地哈哈大笑,韩氏老脸气得涨红,指着容九,怒恨地叫骂着“一定是你把大牛给强了,畜生、禽兽,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容九看吴郎中也在,便问道“吴叔,吴大牛受伤前,可行过房事?”

    吴郎中如实道“没有。”

    吴郎中和吴大牛一家是本家,他不可能说谎,包庇容九,吴郎中的医德,村民还是信得过的。

    “老东西,听清楚了?”容九笑了笑,冷凝地看着韩氏,“吴大牛好色下流,他是什么德行,人尽皆知,你既无人证,又无物证,你说,官老爷是信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刁奴,还是会信我呢?这事要是传到母亲的耳朵里,韩氏,你觉得,母亲会如何处置你?”

    韩氏的脸色变了几变。

    “一定是吴大牛调戏了哪家的小媳妇,被人打伤了,韩氏,你昧着良心诬陷九娘,真是不要脸。”

    “一定是记恨九娘成亲的时候,揭穿她私吞嫁妆的事情,所以,才故意给九娘泼脏水。”

    “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遭报应了,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村民们义愤填膺,骂得韩氏狗血淋头。

    韩氏的脸色万分难看,怒恨不已,加上手腕处钻心地疼,心里邪火更盛。

    这小娼妇心狠手辣,一下就捏断她的手腕,韩氏心里有些怵,不敢找容九要汤药费。

    韩氏扬手就给了杜氏一巴掌,怒喝道“眼瞎了是不是,没看见老娘手断了,还不扶老娘回去,给老娘请个大夫。”

    杜氏暗恨得咬牙,这老东西欺软怕硬,只敢窝里横,怎么没被打死啊。

    韩氏见她抽抽噎噎的,顿时就火冒三丈,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她身上“哭丧呢,老娘还没死,晦气的玩意儿,信不信老娘让你卷铺盖滚蛋。”

    杜氏含着泪,对吴郎中说道“吴叔,我娘的手断了,有劳你帮我娘,接一下骨。”

    吴郎中道“我回家拿药箱,你们先回去。”

    韩氏骂骂咧咧地走了,村长对村民说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别耽误了地里的活儿。”

    农户人家也就看地里的那点收成过活,也不敢耽搁,赶紧回家,下地干活去了。

    大清早的,被这么一闹,村长也知道沈家人心里不痛快,宽慰了几句,也走了。

    这会儿,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秦氏简单地做了顿早饭,大家吃完,也都下地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