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火车站的路上,冉静和丁晓琳都没有说话,她们清楚地知道,这一次的分别前不久那次截然不同,彼此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临走前丁晓琳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最后还是闭上。就这样吧,严钦平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丁晓琳走后冉静就病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去火车站吹了风,回来后就一直低烧咳嗽。

    早上唐政出门前给她量T温,

    “三十七度八,再看一天,不行明天去医院。”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冉静闭上眼躺在床上,任由唐政在她额头敷退热贴,冰冰凉凉的温度缓解了不少低热带来的焦躁。

    从那天争吵过后,她和唐政之间的相处就变成这样,一个说,一个听,不吵架,但也仅仅是不吵架而已,她对他已经没了从前的满心欢喜。

    顾忌她生病,唐政上班时把nV儿也一起带去了,冉静难得一个人在家,睡得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她感觉到身T在发烫,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有那么一瞬间,冉静想,她如果就这样Si了,要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她拿起手机想打电话,但是要打给谁呢?

    通讯录点开滑到底,没有一个号码是她确定拨出去能百分百有回应的,毕竟丈夫永远都有看不完的会。

    电话铃打断了冉静的思绪,来电提醒告诉她,电话那头的人,名叫江书彦。

    “喂。”缺水g渴的喉咙发出破碎的一声响。

    “你生病了?”听出她不太好,江书彦的声音是难掩的急切。

    “感冒了。”咳了两声,冉静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她需要喝点水来润润喉咙。

    “在家吗现在?”

    “嗯。”

    短暂的交流过后,听筒没有人说话,呼x1声在彼此之间流转。

    冉静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你在g什么?”

    “电话别挂,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