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浑浑噩噩，哪还有精力听她说什么？
见她不说话，莫琳琳向她伸出手，“来来来，看看你给我带的货！”说着，她自己动手开始往老嬷嬷身上摸，摸到衣裳里面摸出一只香筒和一根火折子，她惊喜道，“好东西啊！”
她对老嬷嬷客气道：“来，往这边请！这边是给你歇脚的厢房，里面应有尽有！”
老嬷嬷被她拽到了隔壁，黑漆漆的空无一物，还有一股霉味。“坐！这是大西洋进贡的珊瑚床。”说罢，把那老骨头一把按到地上坐下，“别客气。”
她蹲下对老嬷嬷道：“回去告诉你们东家，他是我的人！别想打他注意！听到没有？”老嬷嬷被她吓得都不敢怀疑她是不是说的胡话，只管使劲点头。
莫琳琳闭着眼，很满意，“我看看啊，这迷烟的效果怎么样？”说着她便从香筒里抽出一根香，点着了在老嬷嬷眼前晃圈······老嬷嬷老眼昏花，看着眼前的火星更是晕头转向······
退出隔间后莫琳琳贴心地闩上门，以免老嬷嬷被人打扰。
她摸回床上，感觉人还在，她问道：“你是不是拉皮条的？”赵澈听了一脸懵。
莫琳琳自顾自地说：“告诉你啊，我没钱。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做这行几年了？”
“平时，男的多还是女的多？”
“明天我就把你举报了！”
“你这是害人！你知不知道？”
“年纪轻轻！脑子里尽装些没用的东西？”
“你要像我！小小年纪文武双全！万草丛中过，寸草不沾身！你看像什么赵明启、赵明煜啊，这些根本配不上我！”她越说越得劲。
“赵澈那小子！就更不行了，他以为自己长得人模狗样？赛神仙？狗屁都不是！到处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这种没脑子的愣头青我见多了！还敢在我面前耍横？不自量力！”
“朱颜辞镜花辞树，年轻的时候风风光光，老了的时候呢？滚草席······”她像是老生常谈，絮絮叨叨······
强烈的日光直投进殿里来，畅通无阻，照到莫琳琳脸上，她朦胧睁眼，昂起头看了一眼还被套着的赵澈。
“哭了？”看他眼睛红红的，好看的双眼皮肿成了三眼皮。
他盯着破烂的窗洞哭了一整晚。
她赶紧趴起来给他解了手上的绳，“慢慢地，别折猛了。”却不好意思解他另一只手，“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