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一切朝着常态化方向前进时。那个学妹却突然跟我闹掰了。

    我不知道为什麽,简直是莫名其妙。不知怎麽回事,一直躲着我,不肯再跟我去图书馆自习。更过分的是,偶尔在路上碰见的时候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想透了脑筋也想不出为什麽,当初找我的是她,如今不待见我玩消失的也是她。

    nV人的内心真是马里亚纳海G0u!

    但是虽然如此,我仍然坚持去图书馆。事实上,反而一个人变得更加轻松了。我不用再去顾忌另一个人的想法,也彻底卸掉了包袱的负担。

    一个人,我Ai怎麽学怎麽学。

    我甚至去拿了好几本,叠在桌上。

    为了自我安慰,多数我还找的是德国。

    我默念《海涅诗集》,为了《西线无战事》里那些悲惨的士兵而轻声悲叹,我厌恶地读完了《少年维特之烦恼》而且觉得这根本就只是一本二流浪漫,充满了自以为是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他Ai上别人是对别人的一种恩赐一样。这种人真是可怕。

    我在读时,时光飞一样地过去了。我发现在图书馆里坐个一天也没有想像中那麽难。

    终於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又重新坐到了她的对面。

    为什麽那天我要这麽做,说实话我也没有答案。人总是Ai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顾後果也无所谓原因。

    她来得b我晚,看到我坐到对面,明显有些局促,在犹豫要不要换位置。

    说实话,那会儿我也很担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选择坐到了我对面。我猜测可能是因为她看见我孤身一人,这样就不用一整天被我恶心了。

    其实那天,我格外地打扮收拾了自己。我穿了一身bAng球服,戴了耳环,两只手都戴了戒指,左手戴在食指上,右手戴在小拇指上。我踩着一双匡威鞋,鞋子是蓝sE的,衣服是绿sE的。我还戴了一只吊坠项链,项链上面是我最喜欢的锤子。

    那锤子是《肖申克的救赎》里用於越狱的那只小锤子,那只藏进《圣经》里,安迪用於一点一点挖出一条生路的小锤子。

    我喷了香水,手腕上和脖子上都额外喷了点。我修了眉毛,然後又刮了胡子。我甚至把手指上的汗毛一并给剃了,然後破天荒借了别人的面膜来敷。

    这些全在那天之前的晚上做完的,弄到後面我都有点不明白为什麽要这麽忙活了,只是单纯觉得假如有这麽一个机会能拿来捯饰捯饰自己也挺好的。

    尽管我做了那麽多,可是那天早晨,她以来,我还是觉得相形见绌。我b她还是差得太远了,简直像是东施效颦一样远。

    我又发现,她好像也压根不带正眼看我,或许她一直就没用正眼看过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我自个在和自个较劲,是我自己在和自己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