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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脸色微变，蓦然看了一眼凌洛羽：“老孟，瞎说什么呢？！”
“喊什么？！”孟老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想要知道神姑的情况，可以问问啊……”
他的拐杖指向凌洛羽。
“不能出去亲眼看到，间接的知道些消息，也是好的嘛……”
翰林的神色忽然有些怪异，似是有些期待，但又有些腼腆，难为情。
凌洛羽有些懵：“老人家，这位大叔要是想要……”
“等会……”孟老忽然拔高了声音，脸色极其不悦：“刚才唤我什么？！”
“……老人家……啊……”凌洛羽回的有些磕巴。
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称呼，她叫了一路了，也没听他有什么抗议啊？！
“那唤他什么？！”孟老指向翰林，眼神越发不友好。
“呵呵……大叔……啊……”凌洛羽嘴角抽了抽。
难道叫大叔有错吗？！
莫不成还要叫哥哥？！
下一秒——
“喊他大叔，为什么喊我老人家？！”
凌洛羽：“……”
老人家，拜托！！
这么直接简单的问题，还用问么？！
就不怕问了之后，更伤的玻璃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