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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瞿若呆站在原地。
霍砚却已经低下头去，他静静看着顾未眠，低声和顾未眠说着话。
从顾未眠昏迷以后，男人每一天说话都会持续几个小时，没有一天停下来过。
他看着这一幕。
自问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
霍砚对他不见得多喜欢。
就像他对霍砚一样。
但是霍砚应该是很爱姐姐的。
以至于，他可以站在顾未眠的角度来包容他。
反倒是他……做不到。
完做不到。
他又看顾未眠。
顾未眠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忽然有些心酸。
他转身，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
从电梯出来，宁瞿若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
耳边传来一阵嘈杂。
“……宁瞿若！宁少！”
是一个男人声嘶力竭叫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