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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
一旦种下这个种子，围脖替代纸媒的脚步就会不断加快。
一直到整个纸媒轰然倒塌。
顾未眠不置可否，她此刻拿着苹果走到了男人的身边。
随手拉过男人的电脑放到一边，手指轻轻划过桌子上的一个字符。
这是刚刚她走神的时候看到的。
江景辰也注意到了桌上的那个字符，“这就是刚刚为什么走神？”
顾未眠点头。
两个人低头看着。
桌子上刻着一个铁笔银钩的一个“段”字。
这个字写得相当漂亮，显然写字的人经过专门的书法学习。
而且绝不是一般的水平能够写出来的。
霸气凛然的同时，让人十分赏心悦目。
但是……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段”字上被画了一个红叉。
鲜红而又深刻，流露出浓郁的怨毒。
光是这样看着，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顾未眠皱了一记眉头，却已经将视线移开了，“我们走吧。”
书桌上总有这样那样的刻字，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个刻字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的阴森恐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