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程耀司抬了抬下颚,视线掠过她手臂上渗出血迹的那团纸,她刚才情急之下刺得深,这么久了,伤口也没止住血。

    林惊墨无论怎么瞅,都觉得他那平静无澜的表情下是嘲讽。

    不过,当程耀司叫她说说看的时候,林惊墨还是照实把想法说了,又虚构了一部分:“……我到沈先生门外,听到他说什么推下水,贝埃集团的技术链成熟了他可以更上一层楼什么的,不知这跟我被下药有没有关系。”

    后面部分若别人听来,大概是一头雾水,但对面的男人明显有了情绪波动,似是在思考林惊墨说的话,一脸的莫测。

    林惊墨眸光静辨他细枝末梢的表情,她知道,他会懂的。

    这酒店是他的,要保护一个小nV孩,肯定b自己去做保姆要容易多了。

    她裹了裹身上的浴巾,Sh透的裙子叫她打了个寒颤,可真冷。林惊墨装作不知自己方才透露了多么严重的一件事的天真模样,睁着眼睛怯怯道:“程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虽然林惊墨扮演天真无邪已至臻化境,但程耀司却一眼看出她又在装,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倒无暇去管她。

    “可以。”

    程耀司头也不回的进卧室,林惊墨早已习惯他的态度,但她好歹无意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内幕消息吧,这也没什么好脸sE就让人倒胃口了。林惊墨按着手臂上的纸团站起来,走到门口,给领队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