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没权利替她做决定。”

    纹理清晰的大手搭在实木桌上,低沉的声音带着张力威严。

    “我要求见她。”

    “不可能。”

    对面坐着的男人,一身如山般岿然不动的气场毫不保留地呈现出来,俊朗的脸上,是岁月馈赠沉淀下来的稳重。

    “她现在是我的太太,去留我自然有权利决定。不要坚持把一个‘死人’带回去,维持现状,皆大欢喜。”

    薄景川的黑眸波澜不惊地扫过去,“皆大欢喜?”

    楚博扬点头,不置可否。

    “谁欢喜?是她主张安于现状,还是你的手笔?”

    楚博扬眯起了眼睛,“安于现状是最好的选择。”≈1t;i>≈1t;/i>

    薄景川收回手,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无波无澜,冷静又淡漠,却又蕴藏着无法忽视的压迫力。

    “知不知道她的女儿一直在找她?”

    “自然。”

    “这么多年你放任她千方百计寻找母亲无动于衷?亦或是,你并不想让她们两个见面而从中作梗?”

    “她现在过的很好,不够?”

    “那她以前呢?”

    “人生总有不如意,她的人生需要各种色彩。”

    “如果她的母亲在,她不会承受那些!”

    “如果她的母亲在,你也不回我遇到她!”

    俞松在旁边听的胆战心惊,紧握着的双手已经满是冷汗。≈1t;i>≈1t;/i>

    两个人一来一往的谈话没有任何停顿,语平缓清晰,却是枕戈待旦,随时都有可能短兵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