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亭这次的举动,比上次更为让人记忆深刻,虽是没有露个全,但他半遮半掩无意中炸·泄出来的地方,过于绝美了一些,让他想抛却出脑海,却是怎样都挥之不尽。

    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转过身看了眼浴室的方向,低声诅骂了一句:欠·淦的S·货。

    一时间,气氛沉寂了许久。

    直到柳长亭的电话响起,这才划破了这一室的躁意。

    夜南浦站着没动,等那电话挂断后这才凑过去看了一眼,荧屏显示是:年华。

    这人他知道,也是个吃喝玩乐的主,以往没少跟着柳长亭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蛇鼠一窝的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人。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是焦急,不过几秒电话又打了过来,一声接着一声地夜南浦觉得更烦躁了,只拿起电话一把掐断。

    “你拿我电话干什么?”

    夜南浦身体一僵,扭头看向出声之人。

    那人腰间围了个浴巾,松松垮垮的都快杵到脚踝了。

    可恶,这人竟贴身用他的浴巾。

    他眼眸里的怒火柳长亭自然是看见了,就出声解释道:“没办法,我总不能光着出来。”

    看着夜南浦那阴沉沉的面色,就又轻笑道:“或许你更喜欢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说话间他的一手放在腰间的浴巾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扯开,夜南浦森冷的看了他一眼,怒道:“小·学·鸡,有什么可看的?”

    夜南浦用他最在意的地方攻击他,柳长亭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透彻。

    妈的,这话他还不好反击,因为这人的男性特征作者描绘得是相当的得天独厚。

    可惜比原主还惨淡,到死都还是个老处男。

    老天鹅!

    谁怕谁,互相伤害呀!

    柳长亭收拢起脸上的难堪,嗤笑一声,就说:“未开封的棒·槌,有什么好神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