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场？”
柠檬笑了,“我不是正在您家的浴场里？”
二公子挥挥折扇，摇头神秘道：“下班后，在侧门等我。”
两小时后，二公子从街上拦下一艘出租艇,同柠檬一起坐上：“去洗艇行。”
柠檬投来困惑的目光。
临近夜晚,洗艇行已经歇业,大门口只有一位工人在收尾。
二公子带她驾轻就熟地拐入一个侧门。5分钟后,他们来到一个售货机前。他将通讯在上面照了下，片刻，售货机发现一声闷哼，开始缓缓移动,并且从后冒出一股热气。
柠檬震惊的目光中,机器向左挪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隐约地，她还能听见其中喧嚣的人声、感受到蒸腾的热气。
“这是......？”
二公子勾勾嘴角，略带骄傲：“欢迎来到我的地下洗浴场。”
柠檬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目光,抿了抿唇。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我要聘请你当浴场顾问。”他一挥扇子，敛去脸上的玩笑神色，“我需要你在芒慈浴场的经历。这很重要。”
见柠檬低头思忖，他笑笑：“不急着回答，我们先下去看看。”
说完,他带头往下走。
她没注意到，一条路过的热带鱼突然拐了个弯，目的明确地游向远处。
通道底部杵着一座人鱼塑像。两人刚刚走近,人鱼便自动睁眼。接着，她跳下基座，向两人一鞠躬,机械嘴巴一张一合：
“欢迎光临，请随我来。”
人鱼尾巴一扭一扭地开始带路，展现在眼前的是五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池。眼下只有5点，池中已同下饺子般挤满了。柠檬定睛一看，很快发现这里的客户群体与‘净室’有天壤之别。
袒胸露乳的大胡子爷们，满脸刀疤的壮汉，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年轻的学生情侣......客户群体五花八门，将整个浴场衬得闹哄哄地，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人都无法出现在‘净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