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林握了握李冀的手,“我还是想去确认一下。”李冀摇摇头,“不必了,我想你应该没猜错。”说罢,他将上官慕林拉回了小楼。“你是跟着他过去的?”李冀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上官慕林点点头,“跟师兄谈完,我便一直在外面守着,没一会他换了衣服,从窗户处出去,我一路跟了过去,但没敢跟太紧,见着他打出暗器就知道出事了,这才上前想去抓了他。可没想到,他的功夫竟然高了我许多。”她抬头不安地看着李冀,“是我引他进宅子的,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说道此,上官慕林又遇下跪请罪,却被李冀按在椅子上。“林儿,这一切你都是受害者,相必他被抓,受伤都是自己谋划好的,甚至道观里的人也有可能是他杀的,如此深的心机,你被他算计怎能怪你呢?”李冀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我同你说一事,你莫泰太过。”“这个是一个神秘人告知的,大概五个月前,有个神秘人找到老朽,告诉我瘦西湖上有个弹箜篌的女子便是上官家的后人,老朽找人去探过,那箜篌果真是皇宫里的东西,就是先帝恩赐之物,于是老朽将此时告知了夏大人,大人命老朽抓了她。不过一切都得听那个神秘人安排。”“那个神秘人有何特点?”李冀刚问到此,突然从窗外飞来三根银针,直接插入夏欢的太阳穴,没人反应过来。所有的下意识地护住了李冀,等再上前查看得时候,夏欢已毕。房顶上传来打抖的声音,李冀带人出屋,只见一男一女缠斗在一起,那女子分明即使上官慕林,李冀见此,飞身上房,他是容不得有人伤了上官慕林的。“殿下小心!”上官慕林见那人丢出三根银针忙叫道。李冀用手里的剑剥开,再次飞身而起,冲着另一个黑衣人刺去。段风清和李纵也跟了上来,四对一,黑衣人马上落入了下风,他且战且退,又从手里甩出银针,一连好几次,都是冲着李冀去的,好在他有段风清护着,没被打中,但四人包围圈留出了一个口子,那人见状冲了出去,上官慕林还想追,却被李冀拦住。“别追了!这人出手太过歹毒。”李冀道。三人纷纷落地,在落地之后,上官慕林跪在了李冀面前,“殿下,我……”所有人一愣,李冀上去搀扶,但她不肯起来,“殿下,听我把话说完。”李冀扶起她,“你不必说,我心里自有分寸,此事与你无关,更与你们上官家无关。”“殿下!”上官慕林峥峥地看着他,她不懂李冀说的无关是什么意思。“你没伤着吧?”李冀关切地问道,上官慕林摇摇头,“来,跟我回去,我同你慢慢说。”上官慕林任由他那样抱着,点了点头。李冀顿了顿,尽量用些委婉的词句,将上官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当他再次看到上官慕林眼睛时,她已泪流满面。63上官慕林握了握李冀的手,“我还是想去确认一下。”李冀摇摇头,“不必了,我想你应该没猜错。”说罢,他将上官慕林拉回了小楼。“你是跟着他过去的?”李冀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上官慕林点点头,“跟师兄谈完,我便一直在外面守着,没一会他换了衣服,从窗户处出去,我一路跟了过去,但没敢跟太紧,见着他打出暗器就知道出事了,这才上前想去抓了他。可没想到,他的功夫竟然高了我许多。”她抬头不安地看着李冀,“是我引他进宅子的,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说道此,上官慕林又遇下跪请罪,却被李冀按在椅子上。“林儿,这一切你都是受害者,相必他被抓,受伤都是自己谋划好的,甚至道观里的人也有可能是他杀的,如此深的心机,你被他算计怎能怪你呢?”李冀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我同你说一事,你莫泰太过。”“这个是一个神秘人告知的,大概五个月前,有个神秘人找到老朽,告诉我瘦西湖上有个弹箜篌的女子便是上官家的后人,老朽找人去探过,那箜篌果真是皇宫里的东西,就是先帝恩赐之物,于是老朽将此时告知了夏大人,大人命老朽抓了她。不过一切都得听那个神秘人安排。”“那个神秘人有何特点?”李冀刚问到此,突然从窗外飞来三根银针,直接插入夏欢的太阳穴,没人反应过来。所有的下意识地护住了李冀,等再上前查看得时候,夏欢已毕。房顶上传来打抖的声音,李冀带人出屋,只见一男一女缠斗在一起,那女子分明即使上官慕林,李冀见此,飞身上房,他是容不得有人伤了上官慕林的。“殿下小心!”上官慕林见那人丢出三根银针忙叫道。李冀用手里的剑剥开,再次飞身而起,冲着另一个黑衣人刺去。段风清和李纵也跟了上来,四对一,黑衣人马上落入了下风,他且战且退,又从手里甩出银针,一连好几次,都是冲着李冀去的,好在他有段风清护着,没被打中,但四人包围圈留出了一个口子,那人见状冲了出去,上官慕林还想追,却被李冀拦住。“别追了!这人出手太过歹毒。”李冀道。三人纷纷落地,在落地之后,上官慕林跪在了李冀面前,“殿下,我……”所有人一愣,李冀上去搀扶,但她不肯起来,“殿下,听我把话说完。”李冀扶起她,“你不必说,我心里自有分寸,此事与你无关,更与你们上官家无关。”“殿下!”上官慕林峥峥地看着他,她不懂李冀说的无关是什么意思。“你没伤着吧?”李冀关切地问道,上官慕林摇摇头,“来,跟我回去,我同你慢慢说。”上官慕林任由他那样抱着,点了点头。李冀顿了顿,尽量用些委婉的词句,将上官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当他再次看到上官慕林眼睛时,她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