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林此次摄影展准备的一些作品确实都是女孩子，赵明熙一一看过去，确实也有秦悦，温雨灵的几张，还有许多都是街道上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少都是学生。
“我的年龄可能不适合做你的模特。”赵明熙暗自叹息，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哇，如他所说奔三的女人了，她有什么资本？
路易林纠正她：“我选模特和年龄无关，主要是一种感觉，你的五官看起来很舒服，而且很显年轻，要不然你看，咱们俩上热搜的时候，也没人拿你的年龄和姐弟恋作为标题呀。”
看来路易林自己也知道，她赵明熙可是比他还要大上几岁的呢，是姐姐，喜欢姐姐的男孩子肯定不如喜欢妹妹的多呀，他早晚会想明白的。
见赵明熙不接话，路易林摆摆手：“楼上有衣帽间，我心买了一套芭蕾舞的服装，想拍一组你跳舞的照片，上次偷偷瞧过一回，很是惊艳，你吃完了上去换上吧。”
她跳舞的样子，路易林何时见过的？
赵明熙瞪着大眼睛，用手里的小勺子不断搅和着最后的方便面汤，路易林过来帮她把碗端走，又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给她擦嘴角的油污。
“去换衣服吧。”路易林冲她挑眉，用眼神指引她上楼。
楼上的衣帽间实在是大，衣服鞋子配饰都不少，大部分都是男装，看样子像是路易林平时会穿的风格，少量的衣服像极了影楼里面的道具。那件芭蕾舞裙子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纯白普通，却被灯光打的看上去艳压群芳。
赵明熙把门关上，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取下那套小天鹅的衣服往身上套。
大小居然刚刚好。
赵明熙照镜子，反复打量自己，最近失恋稍稍瘦了一些，自己的裤子腰那里都松了不少，这件衣服却出奇的合身，她不知道路易林是从哪里知道的她的尺码。
换好了衣服下楼，客厅已经大变样了，许多照片都被路易林堆在了旁边，中间空出好大一片位置，配上纯色的背景幕布，相机设备都已经架好等候了。
路易林干活的效率是真的快，赵明熙下楼，很自觉地站到幕布上摆姿势，路易林不知道是在调焦距还是干嘛，眼睛对着镜头一直没抬眼看赵明熙。
转瞬，路易林就从相机后面走出来，幕布没有十分干净，路易林穿着皮鞋直接踩上去，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等他走到面前了，单腿蹲下来，拿出来那双芭蕾舞鞋，银色的闪闪的，虽然赵明熙平时并不追求奢侈品，但她也记得逛商场时曾看过这双躺在玻璃柜C位上的舞鞋。
好美。赵明熙心里暗自欣喜。
“别动。”路易林稳住赵明熙想动弹的身体，把她的一只脚抬起来，脱掉她自己脚上那双小白鞋。他抬头看了一眼赵明熙，后者也正望着他，有那么一丝的不知所措。
路易林这一回没有笑，他把目光移向别处，手指悄悄地滑下去，轻抚赵明熙的脚心，逗她：“痒不痒？”
“我不怕痒的。”赵明熙十分不给面子，催他：“你赶紧的吧。”
本来想温柔地给她穿鞋，结果这个女人并不享受嘛，算了，路易林掐她一下，说：“那你自己穿吧，伺候不了。”
“自己穿就自己穿，我也没让你伺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