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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安离开后，顾清歌快步走过来，盯着神色怪异的黎苏皖询问，“苏皖，认识念安吗？她刚才让我等着她，说要过来跟说几句话。”
黎苏皖转头看向那张包裹了一大半的脸，想说什么，余光撇到周围的人在狐疑的打量顾清歌时，压住满腹疑问道，“我们换个地方吧，那些人好像要认出了。”
说完她转身向商场外走去，顾清歌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急忙跟了上去，二人上了一辆车，找了一家郊区的咖啡馆。
坐定后，黎苏皖迫不及待的率先询问，“顾清歌，是怎么认识傅念安的？”
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却还是抱有一丝丝的期待，希望得到不同的答案。
“我们……”顾清歌犹豫了一下，盯着那张小脸牵了下唇角，“是通过一位朋友介绍认识的。”
介绍？
黎苏皖盯着那张小脸，拧着秀眉旁敲侧击，“那们认识多久了？”
“十几年了吧……”顾清歌有些苦恼的摇头，“具体时间我想不起来了，好像很久了。”
十几年？那就是她认识傅斯年的时候，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傅斯年向她介绍了傅念安，还有那张照片，处处都在反映着一个问题。
黎苏皖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冰冷。
虽然一直以来不愿意直视这个问题，但照这些拼凑在一起的拼图，还有刚才傅念安得意的话来看，他们两个之前是人吗？
顾清歌盯着那张小脸茫然的询问，“苏皖，是怎么认识傅念安的？”
“见过几次。”黎苏皖突然异常冷静的淡道。
得知答案之后，反倒比怀疑的时候，更让她镇静。
黎苏皖想着忍不住抬头看向那张小脸。
他们两个的过去在十几年前，这十几年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傅斯年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跟傅斯年的关系，还是把她当个小丑一样耍着？
顾清歌还想问什么，抬头看到那张小脸的表情时，怔了几秒，浑身不自在的双手交叉讪笑，“苏皖……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黎苏皖收回目光，动作迅速的拿出画好的图纸，推到她面前淡道，“这是最终定稿，因为到目前为止给人留下最深刻的荧幕形象就是最近的电影里冷漠的女杀手，许多观众并不了解私下的性格，所以衣服太突兀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别扭，所以我设计了这件黑色的鱼尾改良旗袍，中式的立领和小斗篷会让看起来很酷，但鱼尾裙摆又增添了几分温柔，的身高和身材，这个长度也能轻松驾驭，看看，如果有不满意的，我可以继续改。”
“很好看，有种别样的感觉，谢谢，苏皖，我很满意。”顾清歌目不转睛的细细审视着那张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