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晏晏浑身酸痛,直觉得骨头快散架,一想起那些腌臜事,她便迫不及待要沐浴。

    被狠狠折腾了一夜,连她疲累得昏昏yu睡,他也不饶过她,在她深处S了好几次。

    她醒来已是晌午,见她醒了,萧崇又兴致大发,来了一次。

    此时身子上上下下,内内外外,都是他的气息,浓郁的令人作呕。

    雪白藕臂慵懒搭在浴桶上,她依旧有些昏昏沉沉,乏得很,索X微闭双眸养神。

    殿内只留下了陈嬷嬷和绿珠、红珠三人伺候。

    每次yuNyU后,安华公主身上便布满了可怖的痕迹,瞧着都让人心惊胆战。

    绿珠看在眼中,不由叹息,公主这般金枝玉叶,生得娇柔可人,太子殿下竟也不收敛些,舍得用这么大的蛮力。

    她说话素来口无遮拦,忍不住嘟囔道:“太子殿下可真不懂怜香惜玉……”

    “慎言!”陈嬷嬷呵斥,她熟练的拿香膏涂抹在晏晏肌肤淤青处,此香膏是太子送来的,效果极好,第二日便能恢复大半。

    涂抹完香膏,陈嬷嬷垂目道:“太子殿下吩咐了,不能再给公主服用避子汤。”

    口中仿佛还残留那苦涩的汤药味,曾经一碗一碗地灌,那令她深恶痛绝的苦味,如今却成了奢望。

    晏晏凄然一笑,“本g0ng讨厌吃苦。”

    遥想当年,那食不果腹的日子,太苦。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那种饥寒交迫的日子,好似地狱。”

    陈嬷嬷安慰道:“那些都过去了,公主现在尊贵无b,哪会受冻挨饿。”

    晏晏长吁一口气,意味深长道:“可本g0ng最讨厌的,是这座看似繁华,实则是Y冷囚笼的皇g0ng。”

    这看似繁华的锦绣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她,只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是夜,萧崇陷入了云雾缭绕的仙境。

    有一美人在跑,裙摆飞扬,轻纱似的白雾,丝丝缕缕,如烟如尘,融于袅袅烟s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