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丰凯说透，季晴桑也懒得再装下去。
“丰凯哥哥，能问你一些事情吗？”
大概是她的称呼让他恶寒了一下，丰凯挑眉看她，“晴桑妹妹，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那怎么行，你都叫我晴桑——妹妹了。”季晴桑拖长语调，如花的笑靥明媚生姿。
丰凯舒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败给你了，那我叫你桑桑可以吗？”
“好。”季晴桑点点头，她就是听不惯丰凯那么叫她，才故意这么说的。
“其实桑桑，我们曾经见过。”丰凯喝了一口红酒，才徐徐的说道。
“见过？”季晴桑不解，如果她没有记错，她的印象里并没有丰凯这个人。顶多算是在电视上看见过很多次。
“嗯哼。”丰凯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在z大的校园里，有一次你大概要去看宣传牌，但是被挤出来了，还差点摔倒，然后有个男生抱住了你。”
季晴桑凝眸想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个画面。
那个时候她和易唯去看设计大赛的入围名单，但是她被挤出了包围圈，还有人不小心推了她一下。
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抱住了她，轻声的说了一句，“小心。”
她只看见了他的眼睛，琥珀色的，聚集着淡淡的光华。
“是你？”季晴桑说着就挽唇一笑，这个世界还真小，所有的人仿佛都认识一样。
大概这就是米尔格兰姆的六度分隔理论：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也就是说，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
“这个世界很小是不是？”丰凯说着又问道，“对了你刚刚想问我什么事？”
“我想问问，关于宋羽你了解多少？”季晴桑缓慢的开腔，颇有慢条斯理的味道，但是眼角的弧度却不明显的带着些暗色。
“宋羽？”丰凯思索了一下，才回答着，“你在乎她今天不给你面子吗？”
季晴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坦白说，宋羽今天完全挑衅她的行为很难不引起她的反感，但是她素来浅淡，多数时候将情绪藏得很深。
除了在一个人面前，她几乎绷不住。
“我听叔叔说过你很多事情，看起来你好像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怎么看你的人，但是你今天的表现有些过激了，似乎不像你。”丰凯偏过头，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