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夏疼了三天,经过季俞旻的JiNg心照料好了起来,两人无时无刻都黏在一起,就连温林夏想要挖耳朵,剪指甲都被季俞旻承包了。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林夏,明天周末,你叫上季俞旻咱们一块出来玩啊?”是她的好朋友陆明姚打来的。

    季俞旻把她的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边,帮温林夏拒绝:“夏夏的身T不方便,暂时去不了。”

    “可是明天江沅要回来了,我们大家一起出来玩嘛。”

    江沅和陆明姚小时候玩得很好,是一对很好的兄弟,但由于初中那年江沅家庭发生了变故,不得已转学,就和他们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为此陆明姚还哭了好久。

    温林夏把手机开免提,乜了一眼季俞旻,然后对陆明姚笑嘻嘻地说:“嗯,明天去哪儿玩?”

    “明天去承兰寺拜拜吧,把身上的霉运驱一驱。”

    “也行,那明天见。”挂断电话后,季俞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些无奈道:“你还没好,明天出去又开始疼了。”

    “谁的错?你还好意思说?!”温林夏一听就来气。

    那天晚上她是第一次,疼得要Si要活的,怎么喊季俞旻就是不肯停,还越来越得劲。

    “我的错。”季俞旻脸贴着她的脸,像一只小b熊蹭来蹭去,m0着她的小腹,温声说:“不提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去买本辅导书。想吃什么?我在外面一并给你买回来。”

    “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学习?”温林夏咂舌。

    季俞旻摇了摇头:“才不是,我的脑子里只有你,只有我努力,以后才能给你最好的。”

    “那行叭~”温林夏暂时没什么胃口,她便让季俞旻先去了。

    出了门的季俞旻打开手机,看着里面的陌生短信陷入了沉思。

    ──北街巷子口,不来是狗。

    他瞬间冷了脸,眉眼间的锋利暴露,打了辆出租车就向市中心开去。

    “南哥,你说那小子会不会不敢来啊?”一群小混混站在一条偏僻的巷子口里。

    这里烟气弥漫,裂缝的墙上还贴着几张不孕不育症患者的治病方针,一些墙面已经脱落,看起来不是什么好地方,倒像是混混的聚集地。

    名叫南哥的男人胳膊上纹过身,穿着一条黑sE的骷髅单薄T恤,高大的身材,嘴里戴着舌钉,b非主流还非主流的造型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