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子欲轻阖住眼眸，低低呢喃：“沈晚清……”
“臣妾——”
她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虚弱低低的继而开口了。
“过来抱抱朕。”
沈晚清身子一顿，而后温柔低眉，“好。”
——
当天下午，皇后娘娘醒来的消息很快就在皇宫中传开了。
坤宁宫内，沈晚清看着身旁安静用餐的鹤子欲。看着对方平静的眉眼，沈晚清微眯了下眼眸，突然她抬手让宫内的宫人们都下去了。
等到众人都走后，沈晚清才抿着唇瓣平静道：“皇上，你不会水。”
鹤子欲拿着筷子的指尖一顿，他没说话。
身旁的人继续道：“你还故意跳到池塘里。”
他拾着筷子没说话，面上平静无比，可心却激起了千层浪。
这是……秋后算账？
现在想想，他好像还不知道那个什么昭仪现在如何了……
她应该知道其实是自己主动跳下池塘的事情了吧。
是不是想怪罪他？
“所以是当时秦昭仪挑衅了你？”她问。
鹤子欲，“……”
“我猜猜，她是不是跟你打赌，你和她之前跳下水，臣妾会先救谁，或者怪罪于谁？”她平淡的提问。
鹤子欲睫毛忍不住的轻颤，他紧抿着唇瓣，嗓音有点喑哑了，“你、你怎么会……”
“很惊讶我怎么会知道？”沈晚清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