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洗完碗,秦元喜拎起椅子上的背包,准备走了。

    任尚好捧着他带来的喜之郎果冻看够了,说:“谢谢啊,以后有好吃的果冻再互相分享啊!”

    秦元喜禁不住笑:“我分享给你就好了,我才不吃果冻。”

    “不吃果冻了不起耶?”

    他依旧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她。

    任尚好的小心脏莫名地揪了揪,她把果冻抱在怀里,问:“所以你就是专门来送果冻的?”

    “……没有专门,我在家闲得无聊,出来散散步。”

    “哦。”这样,这就没什么可说的。

    秦元喜走到门边,按在门把手上:“我先走了。”

    “嗯。对了,你之前说里间的画,你考虑得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没有,不然我就要去买一幅了,那面墙空着多丑啊,周围全是绿色的花花草草,就它是白的。”

    “谁叫你其他的墙都搞那么多装饰。”

    “……”任尚好对他这类似马后炮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

    秦元喜转而把背包放下,说:“你有没有想画的故事,或者什么,可以跟我说。”

    “故事?”

    “还是说你平时都不看书,只知道些童话故事。”

    “……”任尚好双手抱怀,“要你管?谁说我不看书的,我就喜欢张爱玲的书!”

    “哪一篇?”

    “多少恨。”

    “好。”秦元喜重又拎起背包。

    任尚好忽然捉住他的书包带,反将一军:“你怎么不继续扯了?你没看过对不对?”

    秦元喜轻笑一声,回过身:“要你管?”